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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遲暮 於 2012-11-18 23:20 編輯


RED

00

  這並非關於愛情。

  如果妳們想聽見王子跟公主兩個人手牽手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之類的故事,請閉上妳們的眼睛然後闔起耳朵,因為我將開口說的並非充滿粉紅色泡泡的浪漫幻想,而是我腥紅色的夢。


Red,我敗德的夢境,她的來臨沒有一絲理性可言,彷彿是我墓地上的第一滴露珠,滲透了土壤然後碰觸到我腐朽的棺木,而我就此因為她而甦醒。

  我們擁抱過日與夜,在黎明和黃昏時吸啜著彼此的唇接著撕裂對方的皮膚,如獸般舔拭過海洋般腥鹹的血液後做愛,插入攪動抽出後再插入,呻吟伴隨著半疼痛半愉悅的表情,幾近瘋狂的我們不斷褻瀆著生物的繁衍本能交和著。

  我們的距離是以負數來計算的,彼此的深入中沒有誰的肉體能和我更加貼近,以至於我甚至有了「她是我愛的」這種錯覺,但我錯得離譜,離譜到我的世界就此失去了秩序,一切之於我都宛若錯置──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妳不能愛我?

  「因為妳不值得被愛呀,傻瓜。」她寵愛地摸了摸我的頭,然後緩慢抽離我的身體,她的舌溫柔的舔吻著我的陰部,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我腿間傳來:「我怎麼可能愛妳呢?」

  就像我剛才所說的,這個故事非關愛情──不,它非關愛情也有關愛情,因為我深陷於這場紅色的夢無法自拔,而關於她的一切就彷彿每月從我腿間滴落的血般讓人疼痛卻又不可或缺,她就像我的毒品般讓我重複進入癲狂又清醒,然後我發現自己再也離不開她。


01

  「妳有跟女人做過愛嗎?」

  昏黃的燈光下,瑞德的臉孔在酒精的催化下反而顯得更加蒼白,一雙形狀美麗的薄唇離得我好近,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傻傻地盯著她唇上如血般的顏色,腦袋轉過千百個可能的回答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她瞇著眼睛欣賞我的茫然,溫涼如玉石的手撫上我的臉龐,減緩了酒精所帶來的燥熱,我不敢直視她帶著惡質和期待的眼神,低下了頭卻看見她睡衣底下的白晰皮膚,寬大的領口在我眼前敞開著,鎖骨明顯的肩頸和爬著青筋的乳房。

  我艱難地嚥了口口水。

  「妳想跟我做愛嗎?」她低低的嗓音自我耳邊傳來,暖酥酥的氣息撫過我的耳廓讓我渾身痠軟,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怯怯的,蜻蜓點水式的吻上那雙紅唇。

  柔軟的,濕潤的,帶著濃厚的酒精氣息,她的舌彷彿蛇般竄進我的口腔,霸到地席捲過我的口舌,雙手絲毫沒有閒著,輕巧鑽進我的衣領,撫上我裸露的乳房。

  我想酒精和欲望並非最好的搭檔,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將我壓倒在餐桌旁,身下的劣質地毯刺痛我的皮膚,她脫去自己的衣物,然後幫我脫去我的,直到我們兩人坦誠相見,她極瘦,幾乎是慘白的上身有著小小的隆起,乳頭是少見的粉嫩紅色。

  我伸手撫過她稀疏的陰毛,感受著底下早已濡濕的粉嫩皮肉,她再次親吻我,雙腿夾緊了我的大腿開始緩慢滑動,我能感受到她的濕潤在皮膚上游移,那種熾熱又濕滑的觸感讓我感到無比興奮,我模仿著她的動作也收緊我的雙腿,溫涼的皮膚貼上我的最敏感讓我呻吟出聲。

  「就這樣……慢慢的……」她邊吸允著我的耳廓邊小聲呢喃,細瘦的腰身前後移動著,她的大腿也跟著移動在我的陰蒂上磨蹭,我不禁抱緊了她,下身竟也如同她一般自己動作了起來,宛如蛇般我們兩人交纏著,濕潤著下身相互親吻,幾乎像是我們兩人已融為一體。

  她的呻吟淹沒在我的唇舌間,我能感到她動做的速度加快,呼吸也愈來愈急促,「我要……嗯、啊……」她顫抖著大力吸允我的舌,雙手緊緊箍著我的身體到讓人疼痛的程度,奇異的是我的快感並沒有因為疼痛而遞減,反而在她的喘息中更加高漲。

  我閉上眼睛用力回抱住她,她突出的肋骨撞擊著我的上身,柔軟的大腿在我腿間被擠壓得有些變形,我用力磨擦著她,卻因為過於濕潤反而減緩了快感,我有些失望地放開她,任她在我身上大力喘氣。

  「沒到嗎?」她替我理了理汗濕的瀏海,泛著紅的眼睛和我對視著,她蒼白的臉孔終於有了血色,舒張的血管透過半透明的皮膚滲出不詳卻極為性感的紅暈,我有些失神的望著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像是查覺了我的失望,她大力吻了我一下,接著輕吻過我的身體,一路往下,然後大力吻上我的陰部,舌尖幾乎是暴力的掃過我的陰蒂,讓我大聲呻吟出聲,我敞開雙腿,用力挺起下身迎合她的口舌,而她也更加賣力地掃過我整個陰部,甚至靈巧鑽進我的內裡。

  我無法控制地喘息著,慾望飽脹地幾乎要爆裂,然後我感覺到有什麼進入了我,她的舌仍在我的陰蒂上打轉,體內的滿足讓我整個人繃緊,幾乎是瞬間便攀上頂點。

  我無法控制下身肌肉的緊縮,她的手指纖細卻仍極有存在感地刺激著我的敏感,「妳夾得好緊。」她拂開眼前凌亂的長黑髮,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突如其來的擴張讓我有些疼痛,但很快便在她的動作下滿溢出更多濕潤。

  她俯下身再度親吻我,手指卻毫不留情朝著我的最內裡前進,高潮中我咬破了她的嘴唇,她卻不在意似的任血液在我們唇舌間流動,那股異常的腥甜味讓我全數吞入腹中,滿足得讓人作嘔。

  這是我們第一次做愛,而我們都很清楚這不會是最後一次。

  直到我們各自回到房間後我仍然沒辦法為方才發生的事情找出一個完美的解釋,我們幾乎不認識彼此,只是因為共同朋友的牽線成為室友,今天晚上剛參加完喜酒的我帶回朋友硬塞給我的紅酒,我們喝著紅酒配著我包回來的下酒菜,原本純粹示好的舉動卻發展成獸般的交媾,到底是為什麼?

  我甩甩頭,將棉被蓋住自己的頭,下身痠麻的讓我有些不適,我下意識地撫過紅腫的唇,上頭依稀存在著瑞德雙唇的觸感,這不是我第一次跟女人做愛,但……我身體裡的某個部分像是在瑞德的碰觸下甦醒了,尖叫著渴望更多更多的她。


  別想了,我告訴我自己,心神卻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臉孔,細長的雙眼,長睫毛,冶豔的黑捲髮,慘白的臉孔,血色的唇--瑞德,Red,很適合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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